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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||哲学——我的辅导员孙庆斌老师
作者:     时间:2021-09-14     资料来源:      浏览次数:

我的辅导员孙庆斌老师

哲学学院2019级哲学  赵伟彤

一转眼就是准大三的学生了,只能感叹一句白云苍狗,遇到孙叔和哲院其他始终关心、包容我的老师,是我大学里最幸运也是最心怀愧疚的事儿。刚进大学,就是军训,这对于做过脊柱侧弯矫形手术的我实在是太困难了,因为这十六根钛钉,我无法久坐久站,要经常卧床休息,从未参加过课间操、体育课、甚至是中高考的体育考试,又听说不参加军训后果十分严重,我心情忐忑地拿着自己的病历找到孙叔,没想到孙叔很简单地告诉我可以在一边陪着,那是一个很温暖的九月,我坐在小台阶上听着身后同学的训练声,或者透过从树叶间落下来的阳光看着不远处走过的学长学姐,孙叔和其他的学长学姐会经常过来看看我们,我一向不太会和人相处,新环境,陌生同学都让我很别扭。

体弱的人少有什么发泄情绪的途径,性格上的缺陷又使我不懂怎么维护人际关系,加上家庭的变故,我愈发偏执,情绪敏感,情绪反作用到身体,更难受,孙叔总是劝慰我不要请太多假,会影响到学业和以后,父母疲于奔命,对初中毕业就拎着行李办住校的我照看不上,这些道理只有孙叔愿意讲给我听,全然不在意一个精神有点问题的小孩会不会嫌他唠叨,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一些提点,却让我受益良多。

和父母关系紧张的人多半会从其他途径寻求关爱,所以当我告诉孙叔自己的恋爱状况,并且因为恋人探访我需要请假的时候,我看着孙叔有些意外的表情,着实有点不好意思。孙叔想了想,只告诉我,有些话不管是关系多近的人,都不能说。我那时候尚不懂人性的诡谲复杂,两年后的今天我再一次回想,方才明白因为孙叔的教导,我多少次话到嘴边咽了回去,这些未出口的话为自己省了多少麻烦。到了年初,父母二十年的拉锯战终于走到了尽头,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一边觉得自己被父亲抛弃,一边又觉得对不起母亲,更是想着干脆别念了帮他们缓解压力,孙叔知道我自尊心强,帮我和大家说明了情况,申请到学校的贫困助学金,还劝我一定要考研或者考公,并为我做好了计划。

当时正值学校疫情防控严格的时期,我因为每天都要做家教频繁离开学校,孙叔几次帮我询问学校的安排,叮嘱我注意安全,问我到没到宿舍,甚至每次从孙叔办公室离开,都要塞给我些零食叫我上班路上吃,这一切都是我不曾设想的,我自问性情恶劣,学业一般,实在无甚长处值得一位工作繁忙的师长如此对待,除了愧疚,再不知如何自处。

今年暑假,我在外和朋友合租,孙叔不仅帮我介绍工作,之后还和学院的张丽丹老师、焦瑞姐姐一起来家访,告诉我不要担忧经济上的窘迫,学院会帮助我,也会帮我留意校内合适的勤工助学岗位,我感激孙叔每次都在崩溃边缘拉我一把,旁人看来无足轻重的小事儿,加在一起就是最后一根稻草,幸好有孙叔和哲院其他仁爱善良、有着丰富知识储备和教育理想的老师们,我才能从最初的偏激封闭逐渐变得平和宁静,有了更多的力量去应对生活中的种种情况。孙叔对我的帮助远不止我这浅薄的文字能表述出的千百之一,怪自己才疏学浅,言不达意,只盼望自己能不负韶华,在仅剩的两年里尽可能多的学习知识,成为一个有用的人,同时也祝孙叔和哲院的老师们教师节快乐,希望疫情早日结束,我们能在校园中相见。